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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日记16——【贝林斯塔的真实身份】

  “柯林,贝克,贝林斯塔有话要跟你们说。”斯密卡在我身后喊道。我们连忙跑到斯密卡面前。我问:“贝林斯塔找我们要说什么?”“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是他让我出来找你们。”斯密卡说。

  “那我们快去吧。”贝克说完拉起我的手,向贝林斯塔的病房跑去。我们赶到时贝林斯塔已经坐起来了。伺候他的土人也不知去哪了。他看见我和贝克来了,蜡黄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贝林塔,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生这么重的病肯定很容易又复发的。”贝克说完想扶贝林斯塔躺下。“不用了,我不能一直躺着。”贝林斯塔说完,伸出皮包骨的瘦骨如柴的手,轻轻推开贝克的手,又说:“我知道我的身份是保不住的了,就想在死前告诉我一生中最好的两个朋友,你和柯林。”“你胡说!你不会死的!”贝克大喊道。贝林斯塔没有理会贝克。他说:“我是伊丽莎白女王和一位国王的小儿子,原名伊丽莎白·士比亚尼·贝森德当。由于生于王宫,我小时候谁也看不起,总是欺负仆人的孩子。仆人很生气,但又无能为力,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被我折腾。终于有一天孩子的哭声吵醒了皇兄,皇兄问清缘由后,没有怪那个小孩和仆人。反而趁父王和母后不在时,对我一阵狠打后藏在自己的卧室里。当时我才四岁,而那仆人的小孩两岁半。我被打的全身都是红印子,不少地方都淤青了,一碰就钻心的痛。还有的地方流血了,可我却没哭。要是普通人早就被打死了。也许是皇兄真的生气了,几天几夜都不给我水和食物。我渴得嗓子直冒烟,饿昏了过去。直到第五天深夜我才醒过来。我惊讶的发现身上的伤已经几乎痊愈了,而皇兄洒了一盆水在我的脸上。他说,贝森德当啊!哥哥不该这么做。但你真的犯了错,你不该凭着自己是皇子的欺负别人。哥哥帮你擦了药。给你些钱和一个仆人,让你出去,学会谦虚。你在外面,别人是不会相信你是皇子的,父王也同意了。“于是我就和那位仆人一起换上便装,仆人送我去上学,在一个房子里赚钱供我读书。”

  “贝林塔,就是我们一起上的小学!”贝克激动地说。“对呀!然后我和贝克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友。我后来上初中时,那个仆人下水游泳被鳄鱼吃了。我一点也不伤心,只拿几片干树叶烧了点火,说几句话就不理了。后来我自己花光了几乎所有钱,买来了一艘小木船和整套捕鱼工具,一放学便去捕鱼。刚开始我不会驾船,船翻了,我掉进水里拼命挣扎,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可船却没了,只有一张渔网。我发高烧了,没有药、没有水、没有吃、没有穿、没有住的地方,没有人照顾我,但还是好了。后来我的网也被偷了,只好用手捕鱼。同时,那时我也毕业了,我不上高中和大学,却学会了空手捕鱼。有一次表演给很多人看,赚了不少钱。我又买了一艘小木船,结果发现是以前的那一艘,被别人发现后捞的,所以很便宜。贝克大学毕业后成为熊猫观察家。有一次我们重逢了,我十分激动。并把自己发现的孤岛介绍给贝克,贝克很感兴趣。当时我们还不知道岛上有土人,高高兴兴地到了岛上。贝克还发现有大熊猫,并观察写了一份报告,给一个公司的领导。然后那领导就叫你和贝克一起观察大熊猫了。“贝林斯塔,哦不,应该是贝森德当说完后喘了一口气。

  “参见王子殿下!”我跪下来磕了一个响头。又问:“敢问王子为何化名为贝林斯塔?”“免礼平身!”贝森德当笑着说:“好久都没人这样叫我了。上次救活土人们的王子,是我的皇兄,就是打我的那个。他知道得帮我起个化名。到土人这里后,还问了一个土人,‘贝森德当’土语怎么说?就是‘贝林斯塔’,他吩咐和他一起来的仆人回去跟我说。后来我就一直用这个名字了。我以前以为只是皇兄乱编的,也不知道他在这里放的熊猫。现在终于清楚了,可他却死了。”说到这里,贝森德当低下了头。我和贝克也对贝森德当的故事感到难过。

  “那,我还能叫你贝林塔么?”贝克轻声问道。“可以!在别人面前不能透露我的身份。”贝森德当头也不抬的低声说。接着屋里便一片静寂……

  突然,外面传来“砰砰”的敲门声。我和贝克使了个眼色,贝克连忙喊道:“谁呀?有事吗?”“是我!雅各。我能进来和贝林斯塔说句话吗?”雅各隔着门问。“要让他进来吗?”我低声问贝森德当。贝森德当抬起头,抹抹潮湿的眼角,说:“让他进来吧!”“雅各,贝林斯塔叫你进来!”贝克对门外的雅各说。雅各推开竹筒门,进来便问:“贝林斯塔,那位救我们全村的王子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

  贝森德当听了开怀大笑,笑得差点要吐血了。我连忙拿来盆子接,并拍拍他的背。贝森德当推开盆子,一抹嘴角边的血笑着反问雅各:“你觉得他和我有什么关系?”雅各不解地问:“你在搞什么名堂啊?我咋知道?”“他和我是兄弟关系。怎么?有问题吗?”贝森德当问。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雅各说着退出石屋,门砰的一声,把我和贝克都吓了一跳。

  “你刚刚笑什么?”我问道。“保密。”贝森德当神秘兮兮地说。“贝林塔,我出去看看雅各啊,你和柯林在这聊会天吧。”贝克说着走出石屋,屋里只剩下我和贝森德当。“你还能回皇宫吗?”我问道。“不知道。也许母后和父王早就忘了我了。”贝森德当的心仿佛被刀刺了一下。我只是不经意的一问,却勾起了贝森德当对以前往事的不美好回忆。“那你想你的爸爸妈妈吗?”我又问。“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以后别再问我了。”贝森德当说。

  我只好作罢站在一处一动不动,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如一尊石雕。“呼,呼……”贝克走进门后,转身靠着门,似乎有人要闯进石屋。心虚的伸出手,拍拍胸部,喘了一口长气。脸上仍然遗留他害怕的神情。“怎么啦,贝克发生什么事?”我问道。因为认识贝克这么久,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害怕。“雅……雅各,他……,“贝克浑身颤抖,说不出后面的话了。“别急,有话慢慢说,贝克。”贝森德当说。于是,贝克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但仍掩饰不住惊慌失措的神情,他说“我刚才看到,雅各从一个仓库里拿出了贝林斯塔的小木船,用力一掰,船竟然裂开了,碎成两半。他双眼通红,从身上摸出一把用礁石做成的匕首,如患了疯牛症的疯牛一般四处乱转,见墙就撞。结果一大股鲜血喷涌而出,直到头破血流。有个土人上前安抚他,雅各就用匕首抵着他的脖子,说要是别人敢上前半步,他便一刀杀了那个土人。突然他放开土人,捡起地上的鹅卵石放进嘴里一咬,只听咔的一下石头碎了。他还意犹未尽的进肚子里。接着,就吐血,牙齿都掉了两个。他一看见我,便向我冲来我。我就跑回来了。”“太恐怖了!雅各疯了。”我说。“我们快去看看雅各吧!”贝森德当说。于是我们快步跑出石屋。看到雅各躺在两米远处。我边跑边大喊:“雅各!”我们冲到雅各面前。雅各昏倒在地,双眼却瞪着溜圆,通红的好像两个红宝石。头上的血一直流下来,整个脸变得像中国京剧里的净角,嘴里的血沫像口涎一般,滴嗒滴嗒的往下流。我们看了不寒而栗,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土人们很快就围在围住雅各,雅达尔命令几个强健有力的男人,把雅各抬到雅各的酋长屋。我们三人也跟了过去。一进屋,我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鱼油味,酋长屋的地上,铺着一层被磨得十分光滑的稀有白礁石。厚厚的石墙摸着粗糙扎手,但异常冰凉。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洒满了鱼油,使地面变得像个溜冰场。石墙上挂满了雅各的杰作,全都是他捉到的大鱼标本,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在一个石桌柜里放着一些大熊猫残毛和一些古怪的瓶子,里面装着不同颜色的水。在大厅中央,摆着一块大礁石当床,床上没有任何被子,只铺了一点新鲜竹叶。几个土人把雅各放在床上就离开了。

  雅达尔用手帮雅各合眼,又用清水洗了洗他的嘴和脸,头上的伤口也包扎了起来。然后坐在床边的小礁石上,叹了一口气说:“真不知阿爸怎么了?发那么大火,比以前还严重。”“该不会是我刚刚和雅各说话时惹怒他了吧?”贝森德当说。“啊,你干什么了?”雅达尔问道。“刚刚雅各过来问贝林斯塔,那位救你们全村的人和他是什么关系,贝林斯塔却反问雅各觉得他们有什么关系。雅各说不知道。贝林斯塔才说他们是兄弟关系。还问雅各有问题吗?雅各摇头离开了,重重地关上了门。贝克出去看雅各会有什么反应,看了就被吓回来了。也许是雅各觉得贝林斯塔太傲慢了。雅各原本想替乌德那斯对那位王子道谢,可王子死了就用贝林斯塔代替。可一看到贝林斯塔和他说话的态度,就火冒三丈,谢也不道了。雅各一出来觉得自己对不起父亲的在天上之灵,又不肯回去。想一死了之,上天和父亲相会。就弄烂贝林斯塔的小船,又撞墙又威胁人。后来干脆吃石子,让石子碎了划破舌头,自残自杀。”我说。“唉!阿爸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暴躁了。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呢?”雅达尔问。我们面面相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唉,对了,雅达尔你怎么知道明天有暴风雨和冰雹?”贝克想起了刚刚上放哨台时雅达尔说的话。

  “什么呀?你们说什么?”贝森德当一点也不清楚那件事。于是,我便简要的概括了一下那件事。

  “阿公说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测出来的。”雅达尔说。“阿公是谁呀?”我问道。“阿公在土话中是‘爷爷’的意思,也可以对自己尊敬的人尊称,就是乌德那斯。”雅达尔说。

  “我总觉得乌德那斯有凡人无法拥有的神力。上次他一说一个咒语,火就灭了。”贝克说。

  “你们去找灵山草前,阿公就说三天后会下暴风雪后冰雹。现在已经过了两天了,明天就是第三天。”雅达尔说。

  “我好想知道,乌德那斯是怎么知道明天会下冰雹的呀!要不我们去问问他吧!”贝森德当说。

  “他已经死了。在摘灵山草时摔下悬崖了。他是为了救你而死的。”我说。

  “阿公……阿公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呢?他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巫师!阿公去世了,我们村就没有巫师了。柯林,你别骗我了。”雅达尔带着哭腔说。

  “这是真的。柯林说的是事实。”贝克说。雅达尔抹了抹通红的双眼,平息了情绪,又说:“那你们把阿公埋在哪里?带我去!我要去向他告别。”

  “可是我们不识路啊,会迷路。雅各又没人照顾。”贝克说。

  “对啊,这样不好。”我也赞同贝克的说法。

  “我要去看看自己的阿公都不行吗?你们忍心让我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吗?”雅达尔温柔地问。他一点也不像自己的父亲容易发火,倒有点像母亲娜披丝(柳树)般温柔。我和贝克愣住了。贝森德当也咐和道:“我的命是乌德那斯给的,我也要去神山。”

  “不行。乌德那斯说过神山是不能随便乱去的,不然一旦山神发怒,就会把灾难降到土人寨。到时土人会怪我们的,我们性命难保啊!”

  “那就算了吧!”雅达尔说。但我还是听出了他的失望。

  “等等!雅达哥,那柜子里头放的是什么?”贝森德当指着一个石柜里的瓶子里的水,问雅达尔。“那是阿公调制出来的药……“

  “雅各得了什么病呀?”贝克打断了雅达尔的话。雅达尔瞪了贝克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对贝森德当说:“还有,我叫雅达尔,不是雅达哥!”“雅达耳,哦,我知道了。好一个奇怪的名字。”贝森德当说。

  “柯林,贝克和贝林斯塔,你们先出去吧,我想和阿爸单独待在这个屋子里。”

  我们退出石屋,在竹林里游荡。

  “你说我们到底要不要带雅达尔去神山看乌德那斯?”贝克问。

  “带吧!我也能体会到失去亲人的感受。”贝森德当抢先着说。他仰望天空中的一片云彩,似乎又想起了往事。

  “对啊,我们不迷信土人们的东西,而且我们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好汉子……对了,贝林斯塔,你的病好了?”我说。贝森德当说:“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已经好很多了。”于是我们回到土人寨,准备把能带雅达尔去深山的消息告诉他。

  我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说:“我能进去吗?”

  “可以!”雅达尔的声音传了出来。于是我们便走进了石屋。

  “雅达尔,我们商量了一下,可以带你去神山。但是在路上不许大声喧哗,就可以了。”贝克说。雅达尔喜出望外,连忙吩咐一位老女人照料雅各,就去打拿打火石和小刀了。我们去竹林里,边找可以探路的竹棍和竹枝边等雅达尔。

  不一会儿,雅达尔就穿戴整齐,拿着小刀和几颗打火石等有用物品过来了。我看着穿着稀薄的雅达尔说:“待会进山洞了,你不冷吗?那水比北板的厚冰还凉,别发烧了。”“北极是什么?一个人名吗?”雅达尔好奇的问。

  “算了,没事。带上鱼油,我们就出发吧!“我说。贝森德当拿了一大罐鱼油,雅达尔带了些蛇药后,我们便出发了。

  我和贝克并肩走在前面,贝森德当提着鱼油,不时在某些很明显,很好记的地方抹上几滴油。雅达尔则像个保镖似的不方不忙的大步流走地跟在后面,并拿出一片很薄的礁石,用小刀在上面刻出我们所走的路线,尽可能地记在脑子里。

  我和贝克也不是很识路,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山洞。我们筋疲力尽,汗流夹背,豆大的汗水一滴滴滑过通红的脸。

  贝森德当忍不住脱口抱怨道:“贝克,柯林,你们到底识不识路啊?怎么那么久还没到洞口。”贝森德当刚说完,雅达尔也抱怨说:“我都发现有蛇经过的痕迹了。这一带杂草丛生,毒蛇遍布,阿公怎么可能会带你们到这‘毒蛇天堂’?这简直就是‘动物的地狱’弄不好会死的,别还没到就倒下了。土人们可不能来呀!”雅达尔句句话都深深的刺入了我和贝克的心,我心如刀绞,脸红筋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浑身不是滋味,后来雅达尔又说了什么,我一句没听进去。“看!前面有个山洞。”贝森德当指着前方的一个阴森森,黑乎乎的大洞喊道。我抬起头一看果然有一个山洞出现在眼前,我和贝克激动极了。这个调皮的山洞啊,我们终于找到了。

  这时,贝克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跪下来对着山洞连连磕头,嘴边叨念着土语。半响他才起来,严肃地对贝森德当说:“在神山不得胡言乱语,大声喧哗。否则,山神一旦发怒,土人就完了。”严肃的神情逗得我们真想发笑,可笑声刚到嘴边又不得不咽了下去。

  贝克没有理会我们,他把每个人的竹棍都拿过来,狠狠地址下了雅达尔身上的羽绒棉和干竹叶,包在四个人的竹棍上。雅达尔埋怨地瞪了贝克一眼,但忍住没出声。我默契地抢过贝森德当手中的鱼油。贝森德当没有防备,差点摔了。我把鱼油抹在羽绒棉上。他看了我一眼,鼻子都气歪了,却毫无办法。贝克递给每人一根竹棍,用打火石擦出火花点燃火棍。我们一起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

  走了半个小时后,贝森德当低声说:“这洞也太黑了吧!“

  “安静!我听到好像不远处有水声。”贝克说道。我们立刻安静下来仔细听,果然不远处依稀传来水声。

  “不对呀!贝克,我们上次走那么快都走了一个多钟才听见水声。这次因为不识路走得很慢,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到地下水边呢?”“我不解地问。

  “等等!今天9月多少号了?”雅达尔焦急地问道。

  “3号啊!怎么啦?“贝森德当说。

  “9月3号,这个岛会发生难见的大海啸!”雅达尔大喊道。

  “快跑啊!”连贝克都一改往常对事情的镇定和冷静,可见这件事的重大。

  “停!先别跑。我们要顺着你们说的,去山上的路跑。如今去高处最安全。”倒是雅达尔冷静地说。

  “那不是去送屎(死)吗?雅达尔,你脑子进水了吗!”贝森行当问道。

  “脑子85%都是水。”我说。

  “对!我们快上山,待会游过去。”贝克说。

  “那我怎么办?”贝森德当问。虽然当时光线很暗,但不用猜我都知道,贝森德当两腮已变得绯红,就像被冻着的人和害羞的大姑娘一样。

  “没事!你‘雅达哥’游泳技术依瓜兰(顶呱呱),待……”一个巨浪冷不防的砸到我身上,雅达尔后面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我脚下顿时没了潮湿的沙土,取而待之的则是冰冷刺骨的海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也像个调皮的孩子不听大脑的使唤,更可恨的是我的右脚偏偏在这时抽筋,大腿不停的发抖隐隐作痛。我拼命抬起头往上游,终于浮出了水面,正大口的吸气口另一个浪又打下来我呛了一肚子的海水那感觉真不好。肚子又胀又痛,我知道海水是不能喝的,因为它又苦又咸。我叫苦不之迭,痛苦的张开嘴直想吐,可一条滑滑的鱼钻进了我嘴里……

  “嘿!醒醒啊!”雅达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睁开双眼一看,发现我们已经出洞了。可贝克和贝森德当却不见了。

  “贝克和贝林斯塔呢?”我爬起身来问道。

  “不知道。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带你出来的吗?”雅达尔得意地扬起头问道。

  “到时再对你爷爷慢慢聊吧。出来的就应……”突然我抽搐了几下,就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叮咬我。

  “怎么啦?”雅达尔关切地问道。我背对着雅达尔飞快地向山上跑去,趁雅达尔还没过来,“哇”的一声还是把鱼和海水吐了出来。雅达尔不愧是土人中仅次于雅各的短跑、长跑冠军,没几秒就跑过来了。如果上了马拉松长跑肯定次次第一,而且他面不改色,换成我早已累得口吐白沫了。

  雅达尔摸着刚捡的几颗小石子,抬起头呆呆的望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在心里打着算盘。突然,雅达尔一改那呆若木鸡的神态,飞快地爬上一棵粗壮的竹子。真是说变就变,就像可可西里一天常变的天气。

  “小心啊!雅达尔。”我喊道。可这简直就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呀。雅达尔在这里土生土长,从小就学会了爬竹,根本不必担心。果然,雅达尔像敏捷灵巧的猴子,嗖的一声一转眼就爬到了竹冠上,抬起手遮住太阳强烈的光芒,昂首东望。

  突然,远处传来隆隆的响声,好像闷雷滚动。又像雷公电母在演奏动人的乐曲。不远处出现了一条白线,那就是海啸激起的浪花。

  “快下来呀!”我感觉地面在剧烈的震动,难不成它也要锻炼身体?地面分裂出一道道大裂缝。我见了连忙喊道。雅达尔也感到了不妙,抓着竹竿里滑了下来。在离地面几米高的地方,不知是手上蹭白粉太多抓不稳,还是太慌张了,竟然掉了下来。

  “小心!”我大喊道,跑到雅达尔面前。

  “雅达尔,快起来!快跑!”我喊道。雅达尔睁开双眼,爬起来正准备跑,可左脚刚着地就“啊”地叫了一声,又倒了下来。“别……别管我了!柯林,你快……跑!“雅达尔说。“你不走我也不走,要死一起死。不愿同年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日死!”我喊道。

  突然,一根竹子砸下来,正中雅达尔的脑袋。雅达尔昏了过去。

  “不行,雅达尔不能死!我得救他。”我心中坚定地想着,背起雅达尔拔腿就跑,而海水在后面“追”。这一瞬间,我仿佛成了一个逃学的学生,雅达尔成了我的书包,而大海则是不断追赶我的父母,就这样你追我赶。大海好像吃了兴奋剂越跑越带劲,而我却渐渐精疲力竭,头昏眼花。好几次海水都“伸出它那透明的手”碰碰我,那模样活像淘气的小屁孩,掀起小女孩的裙子那样。我心惊肉跳,心都吊到嗓子眼了,而大海仍然这样戏弄我。

  我头也不回地飞快跑向山顶,直到到了埋放那位令人爱戴的王子和乌德那斯的山洞,走了进去,放下雅达尔才回头。海水涨在半山腰上,它再也涨不了了,我这才舒了一口气。

  “雅达尔,我们到了。”我拍拍雅达尔的左腿说。“别啊,好痛!”雅达尔痛苦得脸都扭曲起来了,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这才想起他的腿受伤。

  “对不起!”我诚恳的说。“没事!”雅达尔抹了抹眼角,很不舒服的摸了摸脑袋说:“请扶我出去。”我照做了,扶着雅达尔走到悬崖边。雅达尔突然抬起头后吃惊的看着我问:“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雅达尔,你别闹了!”我笑着说。

  “你还不知道我名字,你到底是谁呀!”雅达尔又问道。

  “我是柯林,你该不会真忘了吧?”我说。

  “渴林!好奇怪的名字呀!这里怎么这么多水?”雅达尔问。我背过身去,不想理会雅达尔。我很伤心雅达尔竟然忘了我,任由他在身后渴林长渴林短的叫我。

  “柯林!雅达尔!”贝克和贝森德当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们终于来了!到底去哪了?”我冲过去一把抱住贝克问道。

  “我们被水流冲到了另一个洞,后来还是出来了。我们出来时,海水已经涨到半山腰了。我们是游泳上来的。”贝克说。

  “你们先别过去,我和你们说说我们的事。”我说了很久才停下。

  “那你们说雅达尔是不是左腿骨折了?”贝森德当当问。

  “应该吧。可雅达尔失忆好像是脑震荡的症状。”贝克说。我们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以前好像听别人说过,怎么测试一个人有没有脑震荡……”贝森德当说完对我们说了方法。

  “好,我们走吧。”我同意了。于是我们向雅达尔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贝克问道。

  “嗯……”雅达尔犹豫了一会儿说:“雅达哥。哦,不,雅达尔。”

  “我叫什么?”贝森德当问。

  “我不知道。”雅达尔说完让贝克扶着自己进洞。我们也跟着进去。

  雅达尔拿出一瓶他带来的紫色药水,仰头就喝完了。他抹抹嘴抬起头看着我,说:“柯林,我感觉头好痛好晕。“

  贝森德当眼睛变得像铜铃般大小,问道:“那我和他是谁?”“贝林斯塔,贝克。”雅达尔说。

  “那你刚刚怎么不认识我们?“贝克问道。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他说。

  “那没事,有可能是我们记错了。”我连忙替雅达尔解围。“好了,别说这些了。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先准备一下晚饭,如今填饱肚子才是正事。”贝森德当说。

  “就你知道吃!上哪去吃呀?我们现在连活下来都难。”“这小菜‘五碟’,我去半山腰抓几条鱼就得了。”贝森德当得意洋洋的拍拍胸脯:“包在我身上。”“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一想起上次贝森德当落水就后怕连忙说道。

  “好,贝克,你照顾好雅达尔,我们先走了。”贝森德当说。

  于是我们又下山了……